袁家寨子——湖南行15
共工
从袁家界景区出来,接着去袁家寨子。据专家考证:以前张家界共有48座土家族山寨。袁家寨子是袁家界风景区内的一个私人建筑,原来的地主寨子,现是被保留下来的唯一的一座,成为旅游一大景点。
袁家寨子秉承着土家族建筑的特色,寨门檐角向上翘起,中间横着“袁家寨子”的牌匾,两侧挂着大红灯笼。
土家人热情好客,喜欢用自家酿制的美酒招待贵客,喝酒前还必须唱歌祝酒,俗称喝“拦门酒”。所以我们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张摆满酒的小方桌,阿妹祝酒完毕,游客每人尝了一杯……(怎么这跟苗族一样一样的?)
人太多,无法拍照,只好等大拨人马进去后我们再拍。
寨子里面展示的是一些土家族的繁衍历史、生活习性、使用物品等。
寨主的宝座。
土家族用以护身的武器。
土家族劳作的农具。
土家的三大特色“赶尸、哭嫁、下蛊”。
先介绍“下蛊”。这是阿妹下蛊用的蛊虫。蛊虫,即土家姑娘下蛊所用的毒物。这是古时土家姑娘制约自己男人的一种方法:土家姑娘抓回毒物,用自己的血喂养大,然后杀死晾干、砚磨成粉状,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服用,这叫“放蛊”。只要男人服用了,以后一旦男人变心,就会全身溃烂(有这样可怕的后果,谁还敢有外心啊)。
这是“铁裤衩”,是供土家未婚女子穿的。这样可以保持土家女子的贞操(无法想象怎么才能穿上去及日常生活是否方便)。
土家人的兵器。
人力可是驱动不了,是用蓄力工作的。
游客可以坐上去体验一下——她俩坐上去转了两圈。
还有老工人给演示一下。
土家人养的蜂。
这个傻小子边穿道具服装边瞅着“新娘”(心想,这新娘长啥样啊……)
墙上挂着各种生活用具。
墙上有“土家山寨十二怪”的文字,具体记不清了。
在土家寨子里见到的未经商业修饰的草房。
来到“校军场”,这是古时土家族先民练兵习武之场所。如今是寨民强身健体之处。
路过一处集中售卖土家食品的场所。
来到“土韵楼”,就是山寨中表演的场地。这位女演员正在敲锣揽客。
拉近了看一下。
袁家界原来是一个一脚踏三县的边远山村,是原大庸县中湖乡的一个生产大队,1988年地级市诞生后划归张家界国家森林管理处管辖。当时,尽管地处武陵源核心景区的中心,却因山路奇险,从任何一条道上山都要大半天时间,因此,游人极少涉足,山上的村民依旧过着“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”的农耕生活。但是,面对近在咫尺滚滚客流的诱惑,很多村民还是心有不甘,苦苦等待有朝一日能发家致富的机会。
机会终于在九十年代中期出现。武陵源区政府修通了上山的旅游公路和招商引资建成了“天梯”后,从标志门到山上只要半个钟头,顿时把袁家界一下子推到了游人面前。袁家界人以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热情投身到苦苦等来的机遇中来。原来房子在山坳、僻静地方的将房子搬到了公路边,路边有房子的立马进行装修、改造,山外一些投资商也看好这块风水宝地纷纷抢占有利地形,一时间,山上摆地摊的、开家庭旅馆的、开小餐馆的、办照相馆的、唱歌表演的,把个昔日宁静的山村鼓弄得热火朝天、热闹非凡,几年光景,袁家界上横空出现了一条充满现代气息的商业“天街”。
但是,热闹背后隐藏着的巨大隐患日渐浮出水面。正当袁家界人初尝新兴产业带来的甜头时,过度开发和无序竞争引发的环境和管理压力,引起舆论的广泛关注和严厉抨击。从山谷对面的黄石寨看袁家界,一片杂乱无章、五颜六色的建筑物十分剌眼,令人大倒胃口。1992年两位联合国教科文博士曾用极其美好的词汇赞美过武陵源,使武陵源荣登世界自然遗产名录,1999年,还是他们,却用十分严厉的口气指出这里的城市化和商业化倾向,教科文组织因此向这个在中国最先荣登名录的景区,最早亮出了“黄牌”。
骤然降临的人流和相对滞后的管理、治理手段给景区造成的伤害,有人戏称这是武陵源的“硬伤”。
这样的混乱,连袁家界人自己也看不下去了。2006年,在“打造世界旅游精品”的启发下,村支两委组织原住民外出考察、学习,使原住民明白了开发是为今天谋利,保护是为后代留财的道理。在经过村民代表会议后,决定先拿中坪15户原住民做试点,通过自救自治的方式,探索新的出路。即在不改变房屋建筑面积的前提下将房屋外形改造成土家山寨形状;在不改变房屋属性的前提下实行统一运营;在不影响收入的前提下改变服务内容,用农耕文化演示、民俗风情表演取代家庭旅馆和餐厅。
2007年2月,由村部牵头,15户80口原住民以房屋入股,采用互助合作方式,依法办理了袁家寨子营业执照,并同步办理了企业代码证和税务登记证;当年3月,他们聘请了专业团队进驻,开始综合整治;随后,寨子办理了文化演出场所经营单位备案证和卫生许可证;进行了消防整改;物价部门将寨子纳入演艺行业进行规范管理。
就这样,一个群众自愿合作、景区原住民另辟蹊径自谋生路的新的生产模式——袁家寨子诞生了。在袁家寨子游人川流不息的一间民房里,村支书张玉辉给笔者算了一笔账:20年前,张家界建市之初,袁家界村人均纯收入只有300多元。10年前,村里户户开旅馆,家家搞餐饮,但人均纯收入也不过2000元。现在,尽管政府搞了拆迁安置,经营规模和经营范围都比原来小了,但村民收入却大幅提高,保守估算,也不会低于人均1.6万元。张玉辉说:“我们原来赚的是卖苦力的钱,如今赚的是当老板分红的钱。”15户人家每年共入股分红75.3万元,村里每年还发给每户5000至8000元租房补助费,村集体收获的钱还可以再分配。这样,村民从寨子里人均年获收超过了1.1万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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